瘾

叡懿摸鱼

【#尝试在电影院摸鱼。红海行动奈斯。三十二克叡懿以及痕量的丕司马】

我吃果子

只是为了跟花

有点联系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顾城

你喜欢我么？你不喜欢我吧？

曹叡总是这样问司马。好像司马是一朵重瓣的花，他一片一片撕下来，撕一片问一句，到最后一瓣就知道答案。

但司马不是花。他是冰。他从不隐藏什么，透明得曹叡一眼能看穿。可曹叡不信。他抱着他汗湿的身体问，你要是不喜欢我，为什么和我做？

司马不回答，于是曹叡抱着他。他想把他暖得化成水，他们就融在一起。

过了半小时司马小声说，你勒得我喘不过气。曹叡立刻惊醒，不情愿地松开他。司马又说，我们分开睡吧。

曹叡手臂被压的发麻，他勉强撑起身体去拉司马手腕。司马避开他，赤条条站在卧室门口。

我明天还上班。司马声音冰冷。

我也要上。我还要起来做早饭。

曹叡心里难过，他看着他，眼睛里浮出水雾。他知道司马对他心软。

但司马没有。他是冰。他说，我去外边吃。

卧室门被拉开。曹叡冲过去抵住门。他力气大，司马强不过他。

好，我睡卧室。司马把被子枕头塞他怀里，你去客厅。

曹叡没接。他怔怔看着司马。路灯的光漏进来打在他脸上，白得渗人。过了很久他平静地说，你不喜欢我吧。

司马披上睡衣，靠在床头点了根烟，一言不发。

你不喜欢我，为什么和我做？

不知是冷还是什么，曹叡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我要是喜欢你，就不会和你做。司马叹了口气，抬手扔给他一件衣服。穿起来，别冻坏了。

曹叡站在那儿没动。

花瓣只剩最后几片了，他完全能一眼看出答案。但他不想。他问，为什么？

黑暗中司马沉默地笑了。烟雾灌进他喉咙，没有咽下去就被吐了出来。

因为，他说，跟喜欢的人做的时候，我不能容忍自己心里想着另一个人。